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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还经常会对我的学生讲述我所经历的那次“农民起义”。那件事发生在1976年的夏秋,我当时在一家建筑公司当工人,奉命赴江苏省沛县的一个煤矿务工。这是一个需要强劳动力的工作,虽然工作极其艰苦,我却因为年轻,还能抗得住,特别是因为除了工资外,还有野外补贴,收入不菲,加上那里的物价特别的低廉(一个鸡蛋2分钱),我们每天都能吃香的、喝辣的,日子不算难过。我们和农民工在一起打工,跟他们一起生活。每天,我们面对面地坐在四周透风的食堂里用餐,让人觉得不和谐的是,我们吃的是鸡鸭鱼肉,他们吃的却是苞谷菜叶糊,虽然我们与农民工们还算谈得来,我却时时感到其背后隐藏着“杀机”。有位老妈子曾对我说:“你们比我们村里以前的地主更坏,他们远远没有你们吃得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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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数年前我在《深圳晚报》上看到的一篇题为“上去下来的游戏”的小文章:
偶然地,目睹了一个男孩玩滑梯的全过程。
一开始,他飞快地登梯,又飞快地滑下来,几乎不假思索。
再次上去,他先朝四周看看,再从侧面朝下看看,拍着栏杆瞭望一会儿,才滑下来。
重新登顶,他倒是再没有兴趣逗留,但滑下来时,他用手与屁股控制着,不让身体按自然速度下滑。他控制得很出色,快慢自如。
最后一次,他是从滑道爬上去的,虽然光溜溜的有点难爬,但他克服了,并返身攀着陡峭的阶梯下来,看去有点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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