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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与世界上许多的人一样,也在电视机旁看奥运会的开幕式。看开幕式的表演时,我虽然没有一些类似外国人那般的“北京奥运开幕式实在是太美了”、“真是奥运史上最美的开幕式之一”的感叹,却还是认为总体不错。这就好比许多的老外,走进中国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品尝他们很少能吃到的中国佳肴,一定会赞不绝口;而我,只有到了外国的古典与现代交相辉映的西餐厅,哪怕吃到那些并不习惯吃的西餐,也会有所感叹,而再好的中餐,在我的眼里也就如此这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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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深圳,住在深航锦江国际酒店,从住房的窗口向外眺望,可以清晰地看到大海以及海对岸的香港。如果再仔细一点,远处还可以看到一座跨海大桥,虽然看得不很清晰,但是给予人一个很清晰的概念,那就是隔海相望的香港与深圳由这座深圳湾跨海大桥连接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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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新世纪的初年,我在麻省大学又当了回学生,十五六年过去了,校园没有变,教室没有变,教师变了。那年,正是福门要退休的年份,他满腮已经长了长长的白胡须,活像个圣诞老人。在教室里,他对研究生们讲了课,然后,我跟随他到停车场,他将我送回住处,再自己回家。每次几乎都是这样。
这天,照例上完了课,我和他走出了教室,他不声不响,看来有点疲劳了,因为那天上课时,他似乎太用神了,而且学生的问题又特别的多,还有些很难回答的问题。一路上,我都有点担心,觉得他有些反常。我们坐上了他的小车,他握着方向盘,突然转过头来问我:“你说上备过课的课累,还是上没有备过课的课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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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美国看《哈利伯特》的,破天荒的是,福门请的客。我说这是破天荒的事,是因为这样做并不是一般美国人的习惯,当然也有美国人会这样,但是福门一家人不会这样做。
一天晚上,我与福门夫妇在新英格兰的一个小镇上吃完了饭,福门突然萌发了想看电影《哈利伯特》的念头,问我想不想看,我没有听到过有关这个电影的信息,于是回应他的是“随便”两个字。福门又问了他的夫人玛丽,她的回答似是而非,福门就决定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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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并不习惯于AA制,吃完饭以后,都抢着付钱,以示对别人的大方,而且会感到自己有面子。一旦有个吝啬的人,几次下来老不自觉掏钱请还别人,在朋友圈里,那是要被人骂的。
在美国,第一次遇到AA制,那是在二十多年以前。一次,我因为要回国了,麻省大学教育学院的那帮教授们集结一起,在一家中国饭店请我吃饭以示欢送,自然,福门就是召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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