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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观幼儿园教室内使劲找董老师,我在《重访三种文化下的幼儿园》的录像中许多次地看了她的影像,并常常运用她实施的一个音乐教育活动的一段录像作为案例进行演讲。我会问听我报告的教师们:“这是教学?还是游戏?”并告诉听报告的教师,这个活动由董老师发起,由董老师预设,为了完成预定的目标,虽然在活动中有时运用了游戏的形式,虽然有些孩子也有游戏的体验,但是主要是教师主导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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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浙派名园长、名师一行40人去到昆明研学,除了观摩昆明一幼、市机关幼儿园及省机关幼儿园(圆通幼儿园)外,还去了大观幼儿园。
我被大观幼儿园的园长称为“熟悉的陌生人”,之所以说“熟悉”,是因为我与这个幼儿园有太多的“瓜葛”,幼儿园的每个园长和教师都知道我,我许多许多次地在报告中介绍过这个幼儿园;之所以说“陌生”,是因为我数十次到过昆明,却一次都没有去过大观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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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访问南京儿童福利院中,我的第三个“震撼”来自“教师”。这里的教师,做着比一般的教师更艰难的事情,付出比一般的教师更多的辛劳和努力,但是他们拿着比一般教师低很多的工资,因为他们不属教育部门管理,他们没有教师编制,他们没有教师待遇。民政部门的职工,工资比教师低很多。
人为赚钱而工作,人不完全为了赚钱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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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访问南京儿童福利院中,我的第二个“震撼”来自“家”。每个人都有家,至少曾经有过家,与自己联系最紧的就是家。但是,这些因为各种原因从小被遗弃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家的概念,从来没有从“家”中得到任何东西,特别是切割不断的情感联系。应该说,这才是他们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主要问题之所在。
美国“半边天基金会”的创始人珍妮抓住了这样一个根本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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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名义上,我是我国几个慈善组织的成员,特别是数年前被聘为中国“春晖博爱”的顾问,但是除了为這些慈善组织提供一些宣传平台,除了也拉过一些资金做过些善事外,我并没有实质性地做过什么大的事情。
春晖博爱是美国“半边天基金会”在中国的合作伙伴,由赵雯女士担任教务总监。我与赵雯认识已经许多年了,她的导师爱德沃兹和我的导师福门是合作伙伴,他们曾因共同编著过《儿童的一百种语言》而享誉世界的学前教育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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