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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博会的城市未来馆,有一座雕塑,是一个天平秤,天平秤两头的秤盘上分别是城市的楼房和树木。这座雕塑极易解读,不会让人产生奇思异想,意义就是一个:未来的城市,房屋与树木孰轻孰重,怎么使房屋的建筑与树木的种植取得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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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外出,我很少购买东西回家,但是每到徐州,我都不会忘掉一件事情,那就是买些沛县狗肉回来。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有过曾在沛县工作过的情结,也是因为沛县的狗肉确实好吃。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还处于文化革命阶段,那时的人是不会去谈及吃喝玩乐这些事情的,否则会受到莫名的压力,甚至受到批判。那时的我,有段时间在沛县建设煤矿,那时的沛县,是十分贫困的农村,沛县的县城土得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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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新闻晚报》以“20万人今涌入世博会”为题,头版头条报道了世博会第一场试运行的状况。我参与了这个“涌入”的过程,体验了久违了的拥挤。
我是9:30以后才到世博会6号门的,从资料中查到,这里离开世博会的中心最近,而且与我出发地点最容易“接轨”。据说,从8点起,这里已经人潮如织了。我看到的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情景,也许那时正是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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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的城市中,我对徐州是有一份特殊感情的,每次去徐州,都会有一番感叹,那是因为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去过许多次。那时我在江苏沛县工作了两年,每次来回于上海与沛县时,都要经过徐州,在徐州呆上一天半天的;经常会从沛县到外公出,徐州就是一个主要的目的地。
那时的徐州,只有一条主干道,与今天的徐州,不可同一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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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去了一次蘭会所”(LAN CLUB)作为这篇博文的标题,是因为这样的地方不去不长见识,去了并不觉得怎样。也许钱来得太容易了,而今中国那些先富起来的人可以有极致的享受,也许我孤陋寡闻,这样的奢华场所,我在其他国家很少见到。
“会所”这个词,英语是CLUB,翻译成中文是“俱乐部”,意义本来是明确的。近些年来,CLUB变成了“会所”,才让人搞不清楚了,特别是“会所”前加上了“私人”两个字,就更有神秘的色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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