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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幼儿学报》来了几次信函,希望我能为该刊写一篇怀念黄艾珍教授的文章。说实话,这些年来,看着一些老熟人、老朋友一个个地离开人世,是很有伤感的,并不希望通过写文章去勾起这种情感。但是,有时又觉得写些这样的短文,不仅会让自己有些宽慰,更重要的是能让后人接受一些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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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瞿葆奎先生逝去12天,我才得知他离世的消息,那是我的一位老同事告诉我的,我们俩曾在数年前前往瞿先生的家探望过,并约定再要去的,只是生怕太打扰他的平静,不敢前往。
每年春节,我都会给瞿先生送去一束花的,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常规”。我的亲朋好友很多,对我而言,这样做的就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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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昆明市第一幼儿园60周年园庆上,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裴康敏老师,她的一头白发让我差点认不出她来了。裴老师是云南省的教研员,退休已经十多年了,想当年,每每到云南省,有时是她出面接待的,有时由王珏园长接待,她总前来陪同。因为她是苏州人,浓浓的吴语,会让我自然想起儿时的许多长辈和亲友,总会有种道不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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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记不清楚曾经多少次去过昆明市第一幼儿园了,应该说,这是我最多次去过的一个上海以外的幼儿园了。昆明市离开上海市2000多公里,可谓路程遥远,但是那么多次去昆明一幼,只能说我与这个幼儿园有缘。
昨天是昆明市第一幼儿园60周年园庆,整个云南省来了五、六百人,我也被邀参加,整个过程人气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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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去了哈尔滨和大庆,只花费了两天多一点的时间,自己将自己安排得似乎太紧张了,也把邀请我的单位和朋友给折腾了。
大庆师范学院的蔡东霞老师是多年前我的一个进修生,她留给我至深印象的原因就是她性格上的风风火火,就是她的爽直和执着。她几乎每天都会到我们的办公室来,“缠着”我和我的研究生的时间比任何进修生多,后来我索性在办公室给她安排了一个专门的座位和专用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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