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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杏黄,飘落园林,便成了诗。深秋的园林,有着白的院墙,黛的屋檐,灰的湖石,绿的竹林,红的枫叶,黄的银杏……这正是诗人笔下的“一年好景君须记,正是橙黄橘绿时”。
长在园林中的银杏,不沾粘寺庙的仙气,也不羡慕宫殿的华贵,它只是伫立在曲幽通径处,却如玉树临风的君子,它只默默地生长在亭台楼阁间,为亭台楼阁增添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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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晚秋,特别去了上海的三个看银杏叶的打卡点——上海音乐厅南广场、古北路的黄金城道以及嘉定的古树公园。
在上海看银杏叶,是不会落下上海音乐厅南广场的银杏广场。虽然落叶铺成的金色地毯并不大,而且因为看落叶的人太多,金色地毯也不太厚,但是与上海音乐厅的欧凤建筑配在一起,实在可以想象成为古典的中国美与欧美美的完美结合,别有一番滋味。2003年,音乐厅由原址向南平移了10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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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积序,年复一年,霜降知寒,叶落知秋。
晚秋杏黄,最有历史感,最有仪式感,也最让人有沧桑感。
在西安的观音禅寺里,有一棵由唐太宗李世民种下的银杏树,一千四百多年来,每到晚秋时节,银杏树下满地金黄,寺内屋檐下尽带仙气,每每前去祈祷,让人一夜梦回当年的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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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曾以黄绿相间的银杏叶暗喻自己,编辑了《黄绿相间的银杏叶——朱家雄学前教育文选(一)、(二)(三)》和《黄绿相间的银杏叶——朱家雄博客文选(一)、(二)》,我似乎与银杏叶结下了“良缘”,每逢秋天来临,就会去观赏一下银杏树以及撒了一地的银杏叶。
十年前的一个秋日,我在为《文选》和《博客文选》写自序时曾思想“浪漫”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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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我看到美国反战交响乐团来京,在国家大剧院演出。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几十年后由众“豺狼”的后代们组成“原联合国军后代反战交响乐团 ”用多种乐器变奏,将《上甘岭》插曲《一条大河》推向高潮,而该乐团的指挥是美国前总统艾森豪威的孙子。
当熟悉的音乐声在剧场里响起,观众席立马就爆发出阵阵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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