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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有一天我在北京遇到了一位老教授,因为比较熟悉,也一时有点兴奋,我脱口就说:“这些年不见面了,您一点都没有变老!”我见到那位教授原本见到我是有点高兴的,听了我的话,脸上马上露出了不快,幸好有人见状转换了话题,才打破了僵局。从此以后,我得出了一个教训,遇到再熟悉的人,不再讲这类的敷衍话,不管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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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长着嘴,就是要说话,“祸从口出”这一类词,说的都与“该怎么说话”这个命题有关。在生活中,人们通常会说“做人难”,其实,在做人难的话题下“该怎么说话”更是难,“该怎么说话”简直就是一门大学问。在我还在做“媳妇”的年代里,没有太多的话语权,经常被人指责为“越位”、“没大没小”;好不容易“熬成了婆”,有了点话语权,自己却觉得“到位的”说话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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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个很有“争议”的学生,不少人不喜欢她,据说她太自主,太自我,太有主见,所做的事情不太考虑别人的感受,与别人不易相处得好,特别是与同性的人,特别是与同性的、同龄的人不易相处得好。在攻读博士期间,她有个去美国的机会,她后来的导师在上海搞个研究,请她帮个忙,同时也考察她的能耐,结果她的导师用aggressive这个词形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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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这个年头,已经很少看到排队了,已经不习惯排队了。有时上街买东西,或是吃饭,只要看到要排队,就会下意识地离去,再值的东西也会因为排队而变得不值了。究其原因,也说不出个准来,也许是因为自然灾害的年代里排队排怕了;也许是因为现在买家成了“上帝”,有了钱就不用再去求人了;也许是因为没有什么需求是必不可少的,值得自己花时间排队去求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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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做学者并不容易,特别是做年轻的学者更不容易,每年的考核,就让他们难过,因为考核需要完成一系列的硬指标,诸如,发表过几篇学术论文,有几篇是上CSSCI或SSCI的;有几本著作;有几个科研项目,它们是什么等级的等等。考核的量化评估,成为了学术机构评量学术成果的常规,它起了监督、评估的作用,也常带来一些负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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